執著己見起貢高

遮了性天難證蓮

天獄 講師:徐茗鼎 結緣語

 

吾非常慚愧啊!

入壇參叩 上天、參叩 諸天仙佛、

還有遙叩前人、點傳師、還有在壇之仙佛。

 

我是天獄的原人,我很慚愧,

我在生時,是白陽修道士,跟在場的諸位是相同的。

但是脾氣毛病卻忘了修,還有埋怨,遠比感恩還要多。

在我歸空的時侯,我以為我功果圓滿,

可以直接回到皇母的身邊,

沒想到經過三關九口,核對考查之下,

沒有通過,直接打入了天獄這個地方。

所有的功過對照之下,逃不過司部神的手掌,

所有的過錯一一現在眼前。依過錯來受罪、受罰,

一分一秒都得戰戰兢兢、鬆懈不得。

一放鬆,稍微念頭的不謹慎,

可能就被突如其來的佛掌,

打得眼冒金星。不知賢士們,還記不記得?

天德老人臨壇慈悲之語?

確確實實道盡了天獄的各種刑罰,

我就把我一生的心得,告訴賢士作個警愓好嗎?

我是民國近代人,剛歸空不久,我的名字叫徐茗鼎,

你們不認得我,但是在別組道場可能有人認得我。

我六十一歲,乾道,我本來祖籍在潮州,

父母親在那兒開了造紙工廠,因對道的認知頗深,

而且誠心修道辦道,所把潮州這個造紙工廠結束營業

攜家帶眷跟隨著前輩,到台灣來辦道。

父母是誠心的老道親,我從小生長在道場當中,

父母對 上天很忠心,所認識的人都是道親,

我舉手投足之間,也都像個修道人。

後來我在父母和前輩們體極力成全之下,

在我二十三歲時就立了清口大願。

漸漸的對道的認知也是有增無減。

很誠心為道,誠心配合投入。

後來前輩提拔我為道中的大人才,

在練講、講師到負責地方的講師,

這一路下來,我都非常認真的學習。

在地方上很負責的講道理,每排到我講課時,

我定不推辭,並且用心的準備,

讓道親聽得道朋滿座,很為我喝采。

因我習慣了別人的誇讚,

我稍起了驕傲、愩高的心態。

我每天知道要修飾自己的外表面貌,

卻忘了修飾內心的缺失,

一再的不曉得要返觀自照,

造下了一些錯誤,不曉得要謙虛、謙卑,

通常只有在前輩和親長的面前,

才知道低心下氣,知道謙虛。

而在道親面前,我站得太高了,眼高手低,忘了自己。

但是我對道的誠心,還是沒有變,我對道之行道、辦道,

一直是被大家所肯定的,

但是由於我從小就看著前輩對道的犧牲、奉獻,

我非常的佩服與感動,

又在父母親的期盼下,我有一時的衝勁,

要為道場盡一點心、為道場犧牲奉獻這一輩子。

當我最發心的時候, 上天布下一道考題,

在我負責道務的佛堂,認識了一位賢淑女子,

也是講師,在道親的成全與我之起心動念下,

我與她組成了一個修道家庭,

原以為會很圓滿、美滿,

有了妻子,接連著兒子、女兒的到來,

使得生活經濟有了恐慌,

我不得不放棄聖業,回家去賺錢養妻兒。

我非常的悔不當初,有了包袱,背負起養妻兒、子女的重任,

我才體會到清閒、清靜修道可貴。

在聖凡取捨之間,一直折磨好一陣子。

後來,我的妻子生病過世了,

我深感罪惡萬分,留下一雙兒女,

我不顧一切而重新回道場,

開始全心全力投入,配合道務。

在我三十五歲的那年立了清修大願,

願隨前輩修道辦道、渡人,我的父母看到我立了大願,

也非常高興、欣慰,

他們修道辦道一輩子,也希望我走出來,

為這個道場盡一點心意。不久我的父母即相繼病逝,

我深深體會到與親人陰陽兩隔那種無奈,

所以這一兩次的刺激成長之下,讓我更加發奮圖強,

告訴自己要當一個很好的模範標桿,

在道場上跟隨著前輩,更加勤勞行道、辦道、渡人。

後來因我的誠心所感,

我的父母藉著當時的三才來顯化、證道、結緣,也封了仙位,

因為我是前輩身旁和點傳師身旁資深的大講師,

我的父母親又受封回天,

所以讓我有一種自傲、自負、高高在上的心理,

另一方面我又沾到前輩及父母的光,

一方面我又是很會講道理,是一個大講師。

緊接著前輩又讓我負責起培訓講師的職位,

可以說一路走過來,我的道途是順暢風光。

爬得越高,卻忘了往下看。

習慣了後學們的奉承,並且所培育出來的講師,

都需聽我的指揮調派,依我的喜怒哀樂來辦事。

若有點傳師要求申請這些講師去講課,

我還要看那點傳師的修為。

若不合我意、我即回絕;甚至有別組的點傳師來我們的道場,

覺得我們的講師培訓,訓練得很好,道理講得很棒,

要我調幾個過去講道理,

可是我對道親及組線方面分得很清楚,

一再的不肯我們這邊的講師過去,

甚至也叫他們的點傳師及道親,

別到我們這邊來聽道理,

分割得很清楚,

因此得罪了許多人,

也誤了許多的原胎佛子,

我現在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對,我很慚愧。

當初,自己的智慧也沒那麼高,

以為亂了金線不行,

所以誤了許多的原胎佛子,

因為此類的事情我得罪了許多點傳師,

許多的批評不斷,也互相譭謗。

當時我就自己封閉自己,關在一間小房間裡,

看許多的書籍,

看到 師尊、 師母當時在辦理三曹的信息、數據、書籍,

後來就在講課中,把三曹道理講給道親聽,

被我的點傳師知道後,被他封阻起來。

我這麼有心宣揚道理,卻被封阻,這要怪誰呢?

後來我心裡有點埋怨、心理也不平衡,

趁著點傳師辦道時,我會從中破壞,跟點傳師做對,

在道親面前辱罵點傳師,和點傳師不和。

我喜歡一個人,而且又有怪脾氣,

所以在我身邊的人,都紛紛離開了我。

我雖很會講道理,但修為不好,沒有德行讓人信服。

我每做一件事情,就會執著這件事情有沒有功德?

如果功德很少我就懶得碰,

也很執著跟誰修道才會成道、才會成仙作佛。

修得越久,越執著功德的多寡。

並且答應道親要去渡人的事情,都沒有辦到。

當我知道:

道親要我去渡一個沒有讀書、

而且貧窮不堪的老人家時,

我就會推辭。

因為我想我是一個大講師,

我的知識水平勝過一些人,

我不願去渡那些老幼婦孺,我看不起他們!

而認為自己應該接洽一些達官貴族,

才襯得出我的身份地位--我是個大講師。

我一方面也想:我一輩子在道場,

我的功德和功勞一定也不少,

對著 上天、前輩一直付出,

為何上天及前輩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的後學都已爬到我的頭上來了,

爬得比我高了,我怎麼能不急?

所以我對名利的慾望,還是很看不開,

但是我一直不敢跟前輩講,

我很執著:為何我修了一輩子,

上天、前輩怎麼還沒提拔我當點傳師?

而越執著,心情越壞、脾氣越怪,而得罪了很多道親。

之後兒子也當上了壇主,

我就只在我兒子的佛堂中講課,

別的道場、別的佛堂請我去講,

我都拒絕不去講,就這樣封閉自己,

連前輩和點傳師那裡,我都不會去。

只有偶爾到道親家裡坐坐,但我的道心還是很堅定。

在我六十一歲時,得了一場大病,不幸歸空。

在我歸空以後,我以為我功果圓滿,

可以被濟公活佛恩師帶回去理天,見老娘。

但我在 三官大帝那兒,考核沒有通過,

就被打入天獄這個地方。

當我歸空出殯公祭那天,

我看見我的前輩、點傳師,帶領了眾多道親,

來到我面前拈香,我非常的慚愧,也非常感動。

因為我在生前脾氣沒有修好、脾氣也很怪,

還一再的怪前輩、怪點傳師、一再的不滿環境,

以及人事的安排。

非常慚愧:知道我自己修得不好、做得不好,

在世修得不好、修得不圓滿。

天獄這個地方隨時等我們去報到,

現在我也嘗盡了天獄裡的苦頭,

在獄中比你們現在有肉身時還不好修,

所以你們要想清楚。

當時還以為我求了道、也修道了,

歸空後就可以回理天去享福了。

沒想到修不好、心境不夠,

還是要被關在天獄裡面受一些考煉,

好在我清口、清修這兩條大願有守住,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修道不得不謹慎。

賢士們!

你們是最幸運的一群,

隨時都有仙佛會來教化指示,

而在我們當時要恭請 仙佛來揮沙、顯化,就很不容易了,

何況是仙佛來借竅現身說法,

所以你們要感恩。

我因為慚愧,也不好意思講太多,

也不知如何形容才能圓滿,

我現在非常的小心謹慎自己的言語,

就是因為在世不小心謹慎自己的言語,

常常說錯話,所以現在說話,也有點不好意思,

不敢說太多,對講出來的話,

我會想:說是對還是不對?

所以講出來的話,有不清楚的地方,請賢士們見諒。

哎!

生我之門死我戶,幾個惺惺幾個悟!

你們應當要曉得:修道是要認理實修,

要用功德鋪出一條回天之路不簡單!

每一個人都會說普渡,

但是普渡並不是只有敲打念唱唸唸經,

還是做個法事祈福、超渡亡魂之事,

而是要真正的解救三界的眾生、

三曹原人超生了死、脫離苦海,

渡其超生了死之道,

迥向實質的功德給三曹原人、三界眾生,

才能讓他們得到真實的功德而脫苦。

望諸位賢士要小心謹慎自己的修為,

好好改脾氣毛病、好好的改去自己不好的心念,

這樣我說對嗎?

我怕我又說錯,被 上天懲罰。

修道人要修口德,連小細節也要小心謹慎、好好做為。

那我就不敢多佔仙佛之時間,

感謝 上天慈悲、前人慈悲,允准我來到這邊顯化,感謝仙佛。

我很慚愧,

講了許多我在世時不好的做為,

希望你們好好警惕、好好做為、修為自己。

感謝在場天命點傳師及賢士們,

原人在此先退竅,讓仙佛來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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